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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9-10 22:28:54
楔子苏晚星的指尖,划过画布边缘,那里有他曾经不小心,蹭上的一小块蔚蓝。七年了,
颜色依旧鲜明得刺眼,就像沈亦辰这个人,从未在她的记忆里有半分褪色。画室里,
灰尘在午后的光线里缓慢漂浮,像一场无声的、永不停歇的雪。(一)“今天天气很好,
亦辰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微弱,几乎立刻被寂静吞噬。
“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又绿了,你最喜欢的那个季节,快要来了。”没有人回应。
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,提醒着她,外面还有一个鲜活的世界。她拧干温热的毛巾,
极其轻柔地擦拭着沈亦辰的脸庞、脖颈、手臂。他的皮肤,因为长年不见阳光,
显得有些苍白,但依旧光滑。肌肉因为专业的护理和定期**,并没有过分萎缩,
只是安静地、顺从地依附着骨骼。他闭着眼,睫毛长而密,呼吸平稳,
像是沉入了一场过于漫长的安眠。“我给你念那本我们都没看完的小说,好不好?
”她拿起床头那本边角已经磨损的书,“上次念到第三章,
主角遇到了一个难题……”她的声音平稳而温柔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读着。偶尔她会停下来,
看看他的脸,奢望能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反应——一个细微的皱眉,一次眼球的转动,
甚至是指尖的颤抖。但每一次,都是徒劳。他安静得如同深海,任何投下的石子,
都激不起半点涟漪。七年。两千五百多个日夜。她就这么守着这具沉默的躯壳,
把说过无数次的话,再说一遍,把读过无数遍的书,再读一次,
把她所有的思念、痛苦、脆弱和强撑起来的希望,絮絮叨叨地,灌进他无声的世界里。
护士进来换输液袋,动作熟练而轻巧。“苏**,您来了。
”护士的语气带着一种惯性的、掺杂着怜悯的客气。“嗯。”苏晚星点点头,
目光没有离开沈亦辰。“沈先生今天各项指标都很平稳。”护士例行公事地说完,
犹豫了一下,“您也要多注意休息,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。”“我没事,谢谢。
”苏晚星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。护士叹了口气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这样的对话,
几乎每天都会发生。所有人都知道苏晚星的坚持,从最初的感动、劝慰,
到后来的无奈、同情,甚至隐隐的不理解。七年,足以让最炽烈的悲剧,
变成一件令人疲惫的日常。只有苏晚星自己知道,这不是坚持,这是一种本能。
就像鱼儿需要水,人需要空气,她需要沈亦辰。哪怕他只是这样躺着,呼吸着,
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点。(二)记忆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,凶猛地倒灌回来,将她淹没。
那场车祸的细节,像用烧红的烙铁,烙在她脑子里一样清晰。那天雨下得很大,
密集的雨点砸在车窗上,视野一片模糊。他们刚从一个画展出来,
车里还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淡淡的味道。她笑着抱怨,他新画的那幅抽象画,
她一点都看不懂。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伸过来揉她的头发,
眼神里满是宠溺和得意:“小笨蛋,感受就好了,艺术不需要完全理解。”“哼,就你懂。
”她佯装生气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尖锐的刹车声是突然响起的,
伴随着轮胎打滑的刺耳噪音。对面一辆失控的大货车,像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,
冲破雨幕直直地朝他们撞来。世界在瞬间失去了声音,只剩下慢动作般的画面。
她只记得最后那一刻,沈亦辰几乎是出于本能,猛地向她这边扑过来,用整个身体护住了她。
巨大的撞击力,玻璃碎裂的爆响,金属扭曲的**……然后是无边的黑暗和剧痛。等她醒来,
已经在医院。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,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。但她顾不上自己,
疯了一样抓住每一个经过的医生护士:“我男朋友呢?沈亦辰呢?他怎么样?!
”没人敢直视她的眼睛。最终,是当时还是实习医生的顾承泽,
面色沉重地告诉她:“沈先生伤势很重,尤其是头部……手术虽然暂时保住了生命,
但是……苏醒的可能性,非常非常低。”“非常低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她听不懂,
或者说拒绝听懂。“医学上称为持续性植物状态。”顾承泽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,
但那份残酷,还是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,“他可能……会一直睡下去。
”“一直睡下去……”她喃喃地重复着,世界在她眼前寸寸碎裂,化为齑粉。那一刻的感受,
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,而是一种彻骨的冰冷,从心脏开始,
迅速冻结了她的血液、她的神经、她的一切。她张着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
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。之后的日子,是医院长廊里消毒水的气味,
是手术室门口刺目的红灯,是医生一次次摇头,是病危通知书上颤抖的签名。
她守在他的ICU病房外,隔着玻璃,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他,觉得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。
她记得他曾经多么生动。他会因为调出一种绝妙的颜色,
而兴奋地抱着她转圈;会在冬天的早晨,把冰凉的手突然塞进她的后颈,看她惊叫着跳开,
然后得意地大笑;会在她写作卡壳时,安静地坐在她身边,用画笔勾勒她苦恼的侧脸,
然后说:“我的缪斯女神,皱眉也好看。
”那样一个炽热、鲜活、充满了艺术生命力的沈亦辰,
怎么会和眼前这个毫无生气、只能依靠机器,维持生命体征的躯体,联系在一起?她不信。
最初的几年,她真的不信。她辞掉了工作,卖掉了他们共同筹备的婚房,
搬到了离医院更近的地方。她学习护理知识,事无巨细地亲自照顾他。她读新闻给他听,
放他最喜欢的古典乐,把他未完成的画作,一张张展示给他看。“亦辰,你听,
这是肖邦的《雨滴》,你说过像我的心跳声。”“亦辰,今天窗外有彩虹,你快醒来看看。
”“亦辰,我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了,出版社很有兴趣,你醒了就可以当我的第一个读者。
”她说了成千上万句话,换来的只有心电监护仪上,平稳运行的枯燥线条。希望像风中残烛,
一次次被吹得奄奄一息,又一次次被她用眼泪和祈求重新点燃。有时,
她觉得他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,有时,她觉得他的睫毛在颤抖。她疯狂地叫来医生,
一次又一次。检查,评估,然后是一次比一次更沉重的摇头。“苏**,
那只是无意识的神经反射。”“苏**,请您……面对现实。”现实。什么是现实?
现实就是——她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隧道里,前方没有光,身后是吞噬一切的黑暗。
她只能停留在原地,抱着一个沉睡的爱人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(三)顾承泽走进病房时,
看到苏晚星正握着沈亦辰的手,低声哼着一首不成调的歌。他知道,
那是沈亦辰以前常哼的旋律。夕阳的金辉,透过窗户,
给她单薄的肩膀镀上了一层脆弱的光晕。七年过去,他从一个青涩的实习医生,
变成了这家医院神经外科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,也是沈亦辰的主要负责医生。
他见证了这场漫长守望的全部过程。最初的震惊和同情,
早已转化为一种更深沉、更复杂的情感。他钦佩苏晚星的执着,
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、燃烧生命般的爱。但同时,作为一名医生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
沈亦辰苏醒的几率,渺茫到近乎神话。他看着她一次次希望燃起又破灭,
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,身体一点点被掏空,就像看着一朵花,在极致的绽放后,
缓慢地、不可逆转地走向枯萎。他劝过她,很多次。从医学角度,从现实角度,
甚至从情感角度。“晚星,你需要有自己的生活。”“这样下去,你会垮掉的。
”“也许……放手对他也是一种解脱。”每次,苏晚星只是安静地听着,然后摇摇头,
眼神空洞却又异常坚定:“顾医生,谢谢你。但是,我不能。万一他明天就醒了呢?
万一他需要我的时候,我不在呢?”她叫他“顾医生”,始终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远的距离。
他知道,她的整个世界,已经缩小到,只剩下这张病床和床上的人了。“他今天怎么样?
”顾承泽走上前,例行检查沈亦辰的瞳孔反应和各项监测数据。“很平稳。”苏晚星抬起头,
脸上带着一种习惯性的、疲惫的平静,“刚才手指好像动了一下,很轻微。”顾承泽的动作,
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又是“好像”,他几乎能预料到接下来的流程。
他仔细检查了沈亦辰的肢体,做了几个简单的神经反射测试。结果和过去无数次一样。
他放下工具,看向苏晚星,她的眼睛里有一种他熟悉的小心翼翼的、卑微的期盼,
像溺水的人,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每次看到这种眼神,他都觉得喉咙发紧,
一种混合着无力感和痛楚的情绪堵在心口。他深吸一口气,
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专业而温和:“晚星,生理性的神经反射是正常的,
但这并不代表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,但苏晚星眼里的那点微光,已经迅速熄灭了。她低下头,
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重新握住沈亦辰的手,不再看他。那种沉默的失望,比任何痛哭流涕,
都更让人难受。顾承泽看着她瘦削的背影,最终什么也没再说。他开了些营养神经的药物,
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,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病房。走廊上,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
闭上眼。作为医生,他必须保持理性,陈述事实。但作为一个人,
一个目睹了七年煎熬的旁观者,他时常感到一种深深的窒息。他治愈过那么多病人,
却对眼前这两个人的痛苦,无能为力。(四)离开医院,苏晚星没有立刻回家。
那个所谓的“家”,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出租屋,充满了回忆的幽灵。
她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咖啡馆。老板娘还认识她,看到她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怜悯,
很快又掩饰下去,熟练地为她做了一杯拿铁,拉花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心形。“好久没见你了,
苏**。”老板娘试图寒暄。“嗯,有点忙。”苏晚星敷衍地应着,目光落在窗外。
街道上车水马龙,行人步履匆匆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和奔头。只有她,
像一座被遗忘的孤岛,时间在她这里早已停滞。旁边一桌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,
女孩正兴奋地规划着周末的旅行,男孩宠溺地看着她,时不时补充几句。那画面太熟悉,
太刺眼。曾几何时,她和沈亦辰也是这样。他总爱突发奇想,拉着她去爬山看日出,
去海边等日落,在陌生的城市小巷里,漫无目的地闲逛,美其名曰“收集创作灵感”。
他说:“星星,等我们老了,我就把我们去过的所有地方,都画下来,办一个最大的画展,
名字就叫‘和苏晚星走过的路’。”她笑他:“那得有多大场地才摆得下啊?
”他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那就画到画不动为止。”咖啡的热气,熏得眼睛发酸。
那些甜蜜的誓言,如今回想起来,每一个字,都变成了一把钝刀,
反复切割着她早已麻木的心脏。父母不是没有劝过。母亲每次打电话来,
最后总是以哽咽结束:“晚星,算妈求你了,为自己想想吧……七年了,
就算……就算亦辰知道了,他也不会愿意看你这样的……”朋友也逐渐疏远了。
最初还常来探望,安慰,陪着掉眼泪。但时间久了,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轨道,
结婚、生子、升职、搬家。她的痛苦和执着,成了别人生活中,一个沉重且不便携带的包袱。
偶尔的联系,也只剩下小心翼翼的打探,和几句苍白的“保重身体”。她理解,真的理解。
没有人应该陪她一起,困在这座无望的牢笼里。只是这份理解,伴随着的是更深切的孤独。
世界上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,还固执地记着,那个叫沈亦辰的人,记得他的一切,
并为此支付着自己的一生。回到家,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。客厅的墙上,挂满了沈亦辰的画。
有风景,有静物,但最多的,是她的肖像。微笑的她,沉思的她,生气的她,
睡着的她……每一幅画里,都倾注着他浓得化不开的爱意。她走到最大的一幅面前。
画上的她,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,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,回头笑着,眼神明亮,
整个人都在发光。那是他们订婚那天,他坚持要为她画的。“因为今天的你,特别美,
美得我想把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。”他当时从画板后探出头,很认真地说。时间确实停了。
停在了车祸前的那一刻。停在了他沉睡的呼吸里。却独独没有为她停留。它推着她,
强迫她在这漫长的、没有尽头的煎熬里,一天天老去,一点点枯萎。她伸出手,
指尖轻轻触摸画布上自己的笑脸。冰凉的泪水,终于无声地滑落,一滴,两滴,砸在地板上,
碎成更小的水珠。七年里,她很少允许自己这样痛哭。因为哭代表软弱,代表动摇,
代表承认希望渺茫。她必须坚强,必须相信,必须用尽一切力气,维持着那个虚无缥缈的梦。
但此刻,巨大的疲惫和孤独,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。她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,抱住膝盖,
把脸深深埋进去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,发出压抑已久的、小兽般的呜咽。空荡的房间里,
只有她破碎的哭声在回荡。窗外,城市的霓虹闪烁,夜生活刚刚开始,一片喧嚣繁华。
但那一切都与她无关。她的世界,从七年前那个雨夜开始,
就只剩下一片永恒的、无声的废墟。(五)又一年深秋。梧桐叶大片大片地掉落,
铺满了医院楼下的小径。苏晚星推着沈亦辰下来晒太阳。他坐在特制的轮椅上,
头微微偏向一侧,阳光在他苍白的脸上跳跃,长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。
他安静得像个精致的、没有灵魂的人偶。她仔细地帮他整理好膝上的毛毯,蹲在他面前,
握着他微凉的手,絮絮叨叨地说着话。“亦辰,你看,叶子都黄了。
你以前总说这个季节最适合画画,色彩最丰富。”“我昨天去看了画材店,新进了一批颜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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